演绎那个阴湿舔狗恶臭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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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冷清异常,只有一个人正默然静坐在沙发上,半阖下的眉眼在青白色的烟雾里有些失真。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烟草味,而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根烟头。
佘靳思绪空荡,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他不知道这几天的意义是什么,沈之言现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待见他。
佘筱一回来就看到独坐在沙发上的佘靳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仿佛是想借助这烟雾,将心中的烦闷一同驱散。
“哥,你……你以前是不抽烟的。”佘筱看了眼楼上,似是无奈问:“什么时候开始抽了。”
“不记得了。”佘靳摁灭烟蒂。
楼上突然传来杂乱的巨大声响。
佘筱第一反应是被吓到了,因为那楼上的人自从来到这里,都还没表现出任何情绪过激的一面。
佘筱看过去,却见她哥神色紧张,已经冲了上去。
……
佘靳手忙脚乱输入密码进门,就见青年疯了一样拿着椅子使劲砸窗。
“这窗你是砸不烂的。”
沈之言没理,继续砸窗,椅子尖锐的一角不慎划过他手臂。
佘靳心里又急又恼火,走过去一把夺下椅子,强制性的紧紧锢制沈之言。
“沈之言,你这是非得要逼我把你锁在床上是吗。”
青年停止了动作。
佘靳松了口气,想再次拉住沈之言的手臂,然而下一秒,对方抄起桌前的台灯就朝他砸了过来。
佘靳避闪不及,额头被砸到了一角。
随之而来的是沈之言怒不可遏的声音。
“佘靳,你真恶心,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心!你瞒着我往房间里装了什么东西?!”
佘靳顿时静了一下。
“浴室里、床头前、柜子上……”一样样小巧易隐藏的冰冷物件被扔往佘靳身上。
“你口口声声说为我好,可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你的眼睛!你到底……到底……”
沈之言不再说下去了,他看向佘靳的眼神很难过,“佘靳,喜欢一个人,不是这么喜欢的。”
佘靳眼神有些散乱。
然而沈之言就趁佘靳怔住的瞬间,要不顾一切往敞开的门口跑去。
佘靳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快速把门关上,猛地把沈之言拽过来,提膝将人压在床上。
“那你要我怎样喜欢一个人,是让你来教我吗?可你看,你看!你又是这样,你总是要逃。你别逼我……你真的别逼我了。”
佘靳只是稍稍表现出靠近沈之言的动作来,对方就猛地别过脸去,并斥道:“滚!别碰我!”
望着沈之言从不肯向他示弱的脸,佘靳心中那种渴望而注定得不到的爱让极力压下去的病态情绪再也遮掩不住。
盯着沈之言看了须臾,眼神变味成了丝丝缕缕的怨念。
“你一定要这样吗?每时每刻都想着要跑!你还没认清现实?你跑不出去的,永远也跑不出去!”
毫无章法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沈之言惊叫想逃,又被佘靳掐着腰拉了回来。
负面的情绪在燃烧佘靳的理智,沈之言的抗拒又在激发他的情欲。
沈之言狠狠用头撞开佘靳,整个人都在发抖,嘶喊出两个字:“疯子——”
佘靳眼里布满血丝,将仓皇往床里头爬的沈之言拉回来,一步就跨在沈之言身上,攥着人双手手腕将人翻过来面朝他。
“逃不掉了。”
佘靳眼底是掩不住的欲念和疯癫,贴在沈之言耳边,呼吸很热,说:“我想·做。”
沈之言被逼着仰面看这个发疯到彻底的男人,滚烫的泪水无可抑制地滚落下眼眶,贴着鬓角往下流。
他厌弃的闭上了眼睛。
……
佘靳像是故意惩罚沈之言,这一场qing事比以往的还要疼。
疼得沈之言把所有尊严都抛弃,声嘶力竭一遍遍吐出佘靳想听的话,他这辈子的泪也仿佛要在今夜流干了。
后半夜,两人从浴室出来。
这时候的佘靳又恢复正常了,眼神温情又隽永,把沈之言拥在怀里,又轻又柔的细哄着。
沈之言想发泄,想把桌上所有能碰到的东西都砸过去,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
温柔和痛苦都是佘靳赐予的,沈之言一样都没得选。
可不代表他会像以前一样妥协了。
在佘靳第五次抚摸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时,被扰得睡不着的沈之言一把拍开人的手,话语里掺着讥讽。
“佘靳,如果你觉得不尽兴,那就继续,最好把我做死在床上。”
“……”佘靳有些被沈之言说的话给气到,脸色一瞬间不好起来,上手扯开沈之言刚套好的睡衣,“你是以为我不敢吗?!”
沈之言轻抬眼皮,对佘靳的威胁无动于衷。
佘靳额角青筋暴起,他目光下的沈之言此刻状态已经差得不像话了。
一分钟后,佘靳败下阵来,又一言不发把对方的衣扣扣好,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可沈之言却用一种极其厌恶语气刺他:“我很讨厌你对我道歉,真的很虚伪。”
言语间的道歉并不能弥补行为上带来的伤害。
佘靳是个惯犯,屡教不改。
处在黑暗中的人一直沉默。
“佘靳,你真可怜。”沈之言不依不饶。
“可是我没办法。”佘靳许久才开口,像是为自己辩驳:“沈之言,你如果能施舍我一点爱,我一定不会让你这么痛苦。”
这是为自己辩解吗,这不是,这是在威胁——沈之言如果还是一直和他犟下去,他便就这样和这人痛苦地纠缠不休。
沈之言心里阵阵泛冷,扭过头,什么话也没说,缓缓的闭上了眼。
他唯一的快感就是,或许就是能让佘靳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以前最恨佘靳那副看不出任何内疚的做派,如今看到对方也有这样的一天,沈之言心头恶劣的快意便忍不住蔓生滋长。
这种情绪和那天拉着佘靳赴死的感觉一样。
当成功的那一瞬间,沈之言心里其实是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看到佘靳扑过来将他护在身下,沈之言又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在生死瞬间,人的下意识本能应该是求生。
而佘靳的本能是要保护他。
沈之言那时候感到一种难言的悲哀,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因为就连死亡,对佘靳来说都不算是惩罚。
·
昨晚佘靳的疯狂果然让沈之言出事了。
沈之言是凌晨突然高烧起来,佘靳迷迷糊糊间醒来一摸对方额头,烫得吓人。
立马慌乱拨打电话,把医生叫来后,又寸步不离照顾了人一天一夜,沈之言身上烫人的温度终于降下来。
但以为佘靳这次得到教训再不敢胡来吗?不,他向沈之言展现了他贪婪又拙劣的一面。
在沈之言醒来的那天,佘靳对人说:“医生说还好发现得及时,否则,你可能真的就烧成一个傻子了。”
佘靳指尖慢慢抚拭过沈之言眉眼,“但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佘靳凝视沈之言的目光疯狂而病态,“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就这样让你变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你才能听我话,才能够消停?”
“傻子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跑的,他连路都认不清。”
沈之言眼眸倏地睁大,四肢百骸无一不冷。
他又被那股深深的无力感包裹全身,半晌才从喉咙底挤出这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所以你最好别惹我这个疯子。”
佘靳静静笑着,眼里的平静表示他没有失去理智,仅仅只是疯了而已。
后来,监控被拆下来了,但佘靳又搬回来睡了。
这次,他不再理会沈之言是否真的失眠。
·
佘靳像毒蛇缠附,不给沈之言一点喘息空间。
其实当初沈之言说得一点也没错,佘靳这个人就是有病。
这人像一个贪婪的闯入者,明明以强势的姿态逼得沈之言不得不待在他身边了,却还渴望在这段谁也定义不了的关系中试图找到位置,试图追寻那得不到的情感。
沈之言不给,佘靳就变本加厉把沈之言关起来,他总觉得只有把人锁在身边,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佘靳就是这样执拗又恐怖的人,不管沈之言认不认命,这辈子都只能待在他身边。
连自诩不是正常人的佘筱也觉得她哥处理感情的能力太差了,在这天的晚饭期间终于忍不住劝说道:“哥,你、你再这样,他跑了怎么办?”
她其实是明白外面那么多房子他哥偏偏要把人带回家来的这种行为——无言表达自己真给她找了男嫂子。
佘筱心里说她早已经接受这个残酷事实了,可问题是沈之言不接受他们俩啊。
佘靳摇头:“不会的,我会看着他。”
佘筱叹气,她觉得哥哥有时候比她还像个病人:“可是你这样迟早会把他逼疯的。”
然后她听到她哥语气平和的如是说道“疯就疯吧,至少不会跑了”。
佘筱顿时哑然,确认她哥哥比被关在楼上的沈之言先疯了一步。
说完后,佘靳照例将今晚的饭菜端上去,只是身后的声音又追上来。
“哥、哥!但你至少要把人放出来啊,不能只在房间里活动!”
是的,仅仅是一次没成功的车祸,就已经让佘靳应激到这种程度了——沈之言连客厅都不被允许下来。
很直白的说,佘筱只在那晚的“车祸”现场见到过沈之言。
之后,同一个屋檐下的他们一面也见不上。
“没有人能承受得了的,包括他。”
佘靳没有应声,只是上楼梯的动作有一瞬间是迟缓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佘筱的话听进去。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紧接着有人开灯。
屋内的黑暗被驱赶,紧抱着被子缩在墙角的人影无处遁形。
先是反锁房间的声音响起,后是男人的询问的声音传来。
“怎么又不开灯?”
今天回答佘靳的依旧是一室长久的静寂。
没人会回他的,佘靳知道。
有可能沈之言还会在心里斥他虚伪。
佘靳一如往日将饭菜放上来,床上的人这才有了反应,慢吞吞下来,拿好筷子就埋头吃饭。
沈之言没有绝食,佘靳端饭上来他就吃,端汤上来他就喝。
吃喝睡觉,沈之言以一种既平和又麻木的心态去完成这每一项任务,佘靳是这样觉得的。
……
“今晚的饭菜还合你胃口吗?”
静默片刻,看沈之言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佘靳又自然地说了下去:“你头发是不是又长了?”
沈之言在麻木的往嘴里塞饭,佘靳就坐在一旁说话。
没有人应和,就成了佘靳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过佘靳自得其乐,他又讲到了前段时间自己把佘筱送进医院,但很快又被人找机会遛出去了的事。
沈之言这才知道那天晚上会碰到佘筱,完全是因为刚好赶上了人家飙车从医院逃出来的时间段。
“你的事我都处理好了,我没骗你,我也不会让周家好过的。”佘靳还在继续说。
他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自己现在专门找周家生意上的麻烦,还说关于沈之言的网上新闻都处理好了,没人再敢议论他。
佘靳越说,沈之言神情就越发的冷,因为外界的一切现在都与他这个被锁在牢笼里的人再无干系。
饭已经吃完了,沈之言撂下筷子就回床上闭起眼来。
而这个时候佘靳就不得不离开了,他只能停止话题,把东西端出去。
被困在里面的人则独自接受黑暗。
这一次,佘靳没有那么快出去,他站在门口,像往常一样看了床上的人许久。
有那么一瞬间,佘靳觉得这是沈之言缄默的反抗。
既默然遵从他的一切要求,又冷眼无视他的所有亲近。
这局面,其实都应该怪佘靳自作自受,佘靳想,他应该要平静接受由他自己造成的这结局。
但报应不降临到他头上,老天反而不开眼,瞎了般惩罚到了沈之言身上——沈之言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饭还是照常吃,但沈之言日复一日的消瘦。
也许真如佘筱说的一样,没哪个正常人能忍受整日待坐在那狭窄的一方小天地。
这种为沈之言制造出来的压抑环境,连佘筱都捱不住,与两人同住一周后,她就跑了。
佘靳驯服不了沈之言,他越来越焦虑,在看不到沈之言的时候,烟也一根一根的抽。也只有这时候,他思绪能短暂得到放空。
只是后来,佘靳这种麻痹自我的爱好被剥夺了。
某次在两人独处一室时,沈之言咳了一声,蹙眉开口:“你抽烟了。”
“抽了一些。”他这次在外面待的时间不够长就进来了。
“我不喜欢烟味,戒掉。”
染上烟瘾才不久,佘靳又悻悻的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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