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五成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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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喜欢年龄大的吧?
站在洛霄身后的徐妈妈顿时瞪大了眼睛。
“咯咯咯……”就连红玉夫人听到洛霄这话,都先是一愣,随后便是笑了起来:“小公子真会开玩笑,只可惜奴家年老色衰,这要是年轻二十岁,奴家怕不是一颗心都要被公子拐走了。”
“夫人误会了。”洛霄今天来可不是为了吃红玉夫人软饭的:“在下今日过来是要与妈妈谈一桩合作。”
红玉夫人伸出手虚引:“公子请坐。”
待到洛霄坐下之后,徐妈妈便是很有眼色拿起茶壶给洛霄倒茶。
即便洛霄什么都没有,只有方才的那首诗,也有了让红玉夫人正视的资格。
若是一名有着如此才华的公子,愿意为他们摘月楼中的姑娘写诗填词,那摘月楼必然可以一扫颓势。
“正所谓天上不会掉馅饼,公子为何会找我摘月楼合作呢?”红玉夫人的坐姿端正了起来,柔声慢语的询问。
以往摘月楼可都是要花大价钱为力捧的姑娘造势,请一些才子为摘月楼的姑娘站台的,当然还有一些才子本就对摘月楼中某一姑娘倾心,甘愿为其献诗。
这些才子要么图钱,要么图人。
不过眼下这位公子,没提到钱也对他们楼中的姑娘不感兴趣。
这就让红玉夫人感到好奇了,这位公子到底为什么要找到他们摘月楼呢?
洛霄品了一口茶,淡然道:“因为倚红楼构陷了我,所以我现在看倚红楼很不爽,想必夫人也明白,被人构陷的滋味可不好受,既然咱们有共同的敌人,为何不能合作呢?”
一提到倚红楼,红玉夫人身子都是不由得一颤。
当初便是倚红楼暗使手段,让他们摘月楼一蹶不振,在浔州各大青楼之中从名列前茅到如今的敬佩末座。
摘月楼是她一点点培养起来的,摘月楼就是她的全部心血。
被倚红楼如此坑害,这让红玉夫人如何不恨?!
只可惜红玉夫人能力有限,也不如倚红楼如此的根深蒂固背景雄厚,她也只能逆来顺受。
只是……这位公子也被倚红楼构陷了?
可是为何这位公子被构陷后能如此的平静?
红玉夫人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让得呼吸稳定了下来,不想在这位年轻公子面前失态,可红玉夫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叹道:
“公子……公子是昨日让得司马府都是吃了大亏的洛霄,洛公子?!”
青楼和茶馆的信息传播速度向来惊人,红玉夫人身为摘月楼东家自然是听到了昨日的些许风声。
当得知倚红楼吃瘪不说还赔了两千两银子之后,红玉夫人昨晚还多吃了一碗饭,可见心情大好。
对于这位只有秀才之身份却能让司马府都被迫认怂的洛霄自然是佩服至极。
可她却没想到,这位洛公子竟然隔天自己找上门来了。
洛霄微微一笑:“夫人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应当也知道司马府恨我入骨了吧?夫人还敢与我合作吗?”
司马府对于寻常青楼来说可是庞然大物,丝毫得罪不起。
就是不知摘月楼有没有这样的魄力。
红玉夫人只不过是稍微的犹豫了一下,随后眼神忽然变得坚定:“有何不敢?”
摘月楼如今的情况可谓是非常糟糕,自从去岁与倚红楼竞争花魁未果之后,倚红楼便是用尽了一切手段来打压摘月楼,因为摘月楼已经有了能够威胁到倚红楼的实力。
既然摘月楼能培养出一个能够争锋花魁的蟾宫仙子,谁知道能不能培养出来第二个。
对于这种潜在的风险,倚红楼当然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打压摘月楼。
就在几日前,红月夫人甚至将摘月楼中的几位清倌人找来,告诉她们,摘月楼怕是要步入寻香阁的后尘了,希望她们有所准备。
寻香阁曾经也是浔州城内数一数二的青楼楚馆,只不过与倚红楼和摘月楼等不同的是,寻香阁内都是红倌人没有清倌人。
也就是说里面所有的姑娘都是要卖艺卖身,没有清白之身的风尘女子,天生便是比清倌人低一等,便是失去了问鼎浔州花魁的资格。
洛霄有些惊讶:“夫人好魄力!”
红玉夫人饶有兴致的询问:“只是不知,奴家该如何与公子合作?与公子合作摘月楼又能得到什么呢?”
洛霄淡淡道:“三年之内,摘月楼取代倚红楼在浔州城的位置。”
徐妈妈听到洛霄的话,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公子可莫要信口开河,如今倚红楼的位置稳若泰山,几乎没有青楼能够与之争锋,我们摘月楼想要稳住如今的地位尚且不易,谈何取代倚红楼?”
洛霄此话分明就是天方夜谭。
徐妈妈辅佐红玉夫人,经营摘月楼多年,当她徐妈妈是三岁小孩啊?
摘月楼如今连倚红楼的项背都看不到,追都追不上谈何超越?
红玉夫人也是轻轻摇了摇头:“公子年轻气盛,自信是好事,可若是自傲的话,是要吃苦头的。”
她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也见过不少意气风发,誓要高中的才子。
可最后大浪淘沙之下,一个个自命不凡的青年也只有黯然离场的份。
“正所谓求上得中,求中得下。”洛霄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口出狂言:“倘若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谈何未来?”
红玉夫人还是轻轻摇了摇头:“公子如何觉得自己是自信而非好高骛远呢?”
洛霄只是微笑道:“夫人可敢与我打个赌?”
红玉夫人好奇道:“公子要与我赌什么?”
洛霄双手扶着杯子,郑重道:“三年之内若是摘月楼能够超越倚红楼,夫人输我一两银子,若是超不过,今后我便到夫人这摘月楼里做龟公,不要钱。”
龟公便是青楼之中做杂役的男子,有时候还充当护院的角色。
“咯咯咯……”红玉夫人妩媚笑道:“洛公子言重了,奴家哪敢让堂堂的秀才来我摘月楼中做龟公?真是折煞奴家了。这三年的赌约,若是公子赢了,奴家今后愿意将摘月楼的利润与公子五五分账,若是公子输了,奴家只要公子每年来为我摘月楼的姑娘写诗造势便可,公子以为如何?”
洛霄的诗才她已经见过,她当然不指望洛霄每首诗都有方才的水准,再出名的才子都不可能每首诗作都是传世名篇。
若是请洛霄每年给他们楼里的姑娘写个十首诗,只需要有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一半水准。她们摘月楼便至少能稳住前五的位置,不至于让楼中的姑娘都去做红倌人。
便在这时,一名身着绯色衣裙的少女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不好了!夫人不好了!青璃姐姐……青璃姐姐服毒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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