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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族长之位,血誓为证


  地窖里潮湿发霉的气味仍残留在鼻腔中,丁晓萱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楚逸辰的西装袖口。

公司金库的应急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一排保险柜上,楚逸辰喉结滚动,咽下一声闷哼——他后背的旧伤在密道里被碎石划破了。

“你流血……”丁晓萱借着微弱的光线瞥见他深色布料上的湿痕。

“先处理这个。”楚逸辰扯下领带缠在手腕上,点开手机叫车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屏幕上溅了两滴暗红色的血,“丁叔买通了三个司机,我们坐林婉儿安排的货梯下去。”

凌晨三点的柏油马路还散发着白天残留的温度。

丁晓萱盯着飞速掠过的路灯,突然抓住楚逸辰正要熄灭烟蒂的手:“祠堂里的黑雾,是你当年出车祸时……”

“到了。”楚逸辰碾碎烟头,黑色的迈巴赫在丁家老宅门前紧急刹车。

十二扇雕花木门敞开着,穿堂风裹挟着祠堂里的香灰扑面而来,丁晓萱穿着高跟鞋跨过门槛时,听见灵堂方向传来瓷盏碎裂的声音。

“逆女还敢回来!”丁叔的紫檀拐杖重重地砸在青砖上。

满堂的族老们像毒蛇一样将目光缠了上来,丁晓萱注意到父亲惯用的羊脂玉扳指换了位置——从拇指移到了食指。

丁父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斑白的鬓角被冷汗浸湿:“契约……咳咳……在密卷验明之前……”暗红色的血沫溅在族谱封面烫金的“丁”字上,林婉儿从侧门闪了进来,冲丁晓萱比了个OK的手势。

“不就是一张破纸!”丁晓萱当众抖开泛黄的卷轴,檀香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堂弟突然像提线木偶一样冲了上来,拼命撕扯卷轴的边缘:“这墨迹都没浸透……”

楚逸辰擒住少年腕骨的力道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骨骼错位的声音。

他从西装暗袋里抽出密封袋,里面泛着同样月牙白色的宣纸在投影仪下清晰可见:“需要比对造纸用的楮树皮纤维吗?你书房暗格第三层还有半刀。”

林婉儿适时地举起平板,监控画面里十五岁的堂弟正抱着古籍往火盆里扔。

丁叔突然怪笑起来,枯瘦的手指直指楚逸辰:“好个吃里扒外的野种!你敢不敢让诸位看看楚家真正的……”

祠堂里百年不灭的长明灯突然爆出火花。

丁晓萱突然发现楚逸辰锁骨处的衬衫纽扣在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挣扎着要出来。

她想起昨夜黑雾中隐约浮现的羽翼轮廓,喉咙发紧地向前迈了半步。

“够了!”丁父撑着太师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嘴角新溢出的血渍在祠堂红烛的映照下宛如朱砂,“晓萱,去把家法刀拿来。”

当丁晓萱转身走向神龛时,谁都没注意到楚逸辰左手正死死地抵住心口。

他后颈被汗水浸湿的发梢间,一线金红色顺着脊椎蜿蜒而下,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翎羽的形状。

供案上的青铜饕餮香炉突然无风自动,三炷线香齐齐拦腰折断。

青铜香炉轰然倒地,骨碌碌滚到丁晓萱脚边。

楚逸辰的领口被自己扯开时,暗金光芒突然刺破浓烟,他锁骨下方盘踞的凤凰纹身正在灼烧空气,振翅欲飞的金红尾羽与祠堂梁柱上的彩绘遥相呼应。

"二十年前暴雨夜,梧桐巷口。"楚逸辰喉间溢出闷哼,纹身蔓延处皮肤皲裂如碎瓷,却不见半点血迹,"丁伯父用秘法将契约刻进血脉时,可没说过这玩意遇到丁家至宝会活过来。"

丁父手中茶盏应声而碎,瓷片扎进掌心都浑然不觉。

他踉跄着扑向神龛后的暗格,枯槁手指在饕餮浮雕上按出血印:"印鉴...青铜印鉴能镇住......"

"拦住他们!"丁叔的咆哮裹着汽油味炸开,七八个青花瓷瓶被他踹向人群。

林婉儿拽着丁堂弟滚到供桌下,眼睁睁看着燃烧的窗帘布落在祖宗牌位堆里,火舌瞬间舔上垂着流苏的族谱。

楚逸辰抓着丁晓萱手腕往地窖口冲时,后颈金红纹路突然暴涨。

三米开外的丁父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引,佝偻身躯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敏捷,枯枝般的手掌死死护住密卷燃烧的边角。

"爸!"丁晓萱的尖叫混着皮肉烧焦的声响。

浓烟中她看见父亲用带血的拇指按在她早上送去的股权书上,那枚错位的羊脂玉扳指终于滑回原位。

祠堂横梁坍塌的瞬间,楚逸辰背后虚影陡然凝实。

半透明羽翼扫开坠落的瓦砾,却刻意避开了直扑火源的丁晓萱。

她跪坐在父亲焦黑的躯体旁,掌心压着对方仍在渗血的胸口,突然摸到个冰凉坚硬的物件。

"带...带他走......"丁父喉间血泡破碎时,青铜印鉴正顺着丁晓萱的旗袍滚进她袖袋。

祠堂外由远及近的消防车鸣笛声中,丁叔癫狂的笑声从密道方向传来:"烧得好!

省得我再......"

林婉儿突然从断墙后探出头,发梢还粘着香灰:"货梯还能用!

消防通道被丁叔锁死了,但我在他助理车里装了......"她突然噤声,惊恐地望向丁晓萱身后。

楚逸辰倚着半截红漆立柱,西装后背早被血浸透。

那些游走的金红纹路正缓缓褪色,最终凝成他锁骨处巴掌大的陈旧疤痕。

更诡异的是,祠堂里所有燃烧的物件突然同时蒙上白霜,仿佛有看不见的寒流席卷而过。

"立刻送医!"丁晓萱扯下珍珠项链缠住父亲手腕止血,转头却撞进楚逸辰深渊般的瞳孔里。

他唇色苍白如纸,指尖却滚烫地擦过她耳垂:"丁大小姐现在可是新任族长,想好怎么处置我这个'契约物'了吗?"

祠堂残存的雕花窗棂外,晨雾中隐约传来瓷器碰撞声。

丁晓萱弯腰捡起半截染血的紫檀拐杖,在消防员破门而入的轰鸣声中,将印鉴悄悄塞进林婉儿的手包。

燃烧的族谱灰烬被气流卷起,飘飘荡荡落在昏迷的丁父胸口,恰好盖住股权转让书签名处的血手印。

祠堂东侧未被波及的耳房里,半壶碧螺春还在红泥小炉上咕嘟作响。

丁叔的翡翠扳指卡在窗棂缝隙里,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在朝阳下泛着幽光——那分明是丁晓萱母亲去世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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