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3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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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俊杰8
当姚磊一次次的坐在家门口的石头上像是雕塑一样等着母亲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街角突然拐过来抱她、抱紧他,而等待他的却是跨过院落的夕阳照射着金色的墙头慢慢被阴影所慢慢接近、笼罩,首先是离脚几米远的地方,最后直至夜幕。
他回到家里冰冷的炕上面对满目愁容的父亲和嗷嗷待哺的弟弟妹,怀疑起这一次次的等待是否值得?回想起整个下午夕阳的影子一遍遍划过他的身体,这破败的院落、不堪的家庭,何时才能结束这种痛苦?
他终究没有得到那个身体、那个身影的到来,再一次次的失望中,他变得渐渐的冷漠,甚至是愤怒到最后直至憎恨。
而同一时期俊杰正在家里打着电脑游戏,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幸福生活,连学习也不用努力学,因为他爸花钱找的关系,学校早就内定啦 ,甚至连他毕业后的去处都提前安顿好了。
你说这两个人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除了先天的生活经历和家庭条件不同,脾气性格互相看不惯,大概还有以下我能记起来的三件事情使嫌隙的裂缝也越来越大。
1.袜子事情
我们宿舍一般人都是当天洗当天的袜子,相约着去水房洗涮也是一个天天保留的节目,像我有时候攒个三四天一个礼拜集中洗一次,而最懒惰的姚磊的是买一大堆的便宜袜子从来不洗,等攒够了一个月两个月以后才洗,最长时间有这个学期洗上个学期的,有时着急实在没穿的了,再从床底下挑捡一两个比较干净的再穿上,反正他不嫌袜子又脏又臭,袜子也不分左右的伺候着他。
这对于干净惯了的俊杰是莫大的侮辱,俊杰花了100块和张永进从4床换到了8床,我还骂赵永进,“同宿舍的人换个床,你收上个3、50得行了,你还收这么贵!”
永进委屈的说:“我一开始跟他要80,他说非要给我150,最后我说算了给100吧,我还少收50呢!”
“俊杰,我跟你换,我他妈就收50!”我义愤填膺地明显和永进抢生意。
“算了,我不想住1层,我还是觉得2层干净一点,何况你的1床是个风囗,一进门的风口太冷了。”
“那倒是开开门,就是有点冷风,不过关住还好点。”
俊杰以为躲在门背后的8床可以干干净净温温暖暖的舒服的生活了,可不知为什么姚磊又从3床换到了没人住的7床,两个人又成了上下铺。
床底下的臭气把俊杰熏得实在是够呛,俊杰有一天实在压不住了,就对姚磊说:“你就不能把袜子洗洗,脏的臭的,跟个猪一样!”
姚磊没有像我想得那样唇枪舌剑,反而是不急不忙缓缓地站起身穿起来鞋,然后扭过身来极具英雄气概的一把掀起了自己的被子,我看见床单下压着的是横七竖八的摆了几十张臭袜子,颜色伴随着脏的程度也七七八八的不同渐变色,像几十句尸体一样。
看到这番景象,引起我强烈的不适,差点吐出来。
俊杰伸长的脖子和脑袋躲闪不及,被掀起被子一股浓烈的臭气,熏的头晕眼花,本能地直接往后撤退了一下身子,就算是这样二三秒时间,撤回身体还是连连的咳嗽不止。
“赶紧盖住,赶紧盖住,臭死人了!”
“你还说不说老子了?”
面对姚磊这厚颜无耻地勾当,俊志也只能甘拜下风的连连求饶。
“不敢说了!不说了,不说了!”
姚磊还不依不饶地说:“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对这种厚颜无耻的行径实在看不下眼去了,说:“哎呀,也真有你的,你就不能洗洗自己的袜子!”
“俊琪,你别管啊!这是我跟他的事儿!你别掺和进来。”
我做人有几大原则,其中最重要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不介入他人纷争!
所以我也只能闭嘴。
后来俊杰还想让跟张永进再换回来,张永进不想进入他和姚磊的矛盾,所以慑于姚磊的压力也就没有任何动静。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三年,直到毕业的最后半年和小坛换了半年,才算是真正的过了几天好日子。
7床之所以没人住,是因为原本住在7床的马海波在上了一个学期后就觉得就算是上完小中专将来也没什么前途返回高中同学继续念去读大学了。
可来接他的父亲穿的像个老农民一样,反而跟王小坛说要带马海波回去做生意不再念书了,太费钱也没什么用。我估计是嫌2500的学费太贵了,不愿意承担罢了,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们也不好当人家的面拨人家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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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俊杰9
我跟老马和发生过两三件事情。
1.橄榄枝
在第一学期未接近考试的时候,我和小坛在临考前的一个星期复习已经学过的知识点,巩固一下学的十之八九的东西,为了是能有个更好的成绩,让自己不后悔,这也是多年求学上进养成的习惯。
以前的老师经常像唐僧念经一样,说:“临阵磨枪不快也亮。”
她说这话时,我感觉同学们一个个拿着锃明瓦亮的武器伴随着冲锋号冲上战场,但是被对面碉堡里的***一排排的射倒,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我个人觉得学习主要靠平时一点一滴的长期积累,如果说你学习.平常不好,面临考试,再怎么磨枪也是徒劳和毫无意义的。
所以我在平时的学习过程中全力以赴,聚精会神,到快考试时只时偶尔多复习一点儿,但最主要的是调整心态,所以每天别人都在睡梦中的时候,我跟小坛提前40分钟起床,两个人在他床上学习,微弱的烛光应托出我们两个伟大的身影。
一切都是那么温馨甜蜜,踏实可靠。
可在第三天,马突然扶着6床的床绑子跑过来说:“拜托你们能不能别学了?”
我和小坛被着突然的责备问懵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我们以前面对的都是关心我们的身体或者鼓励我们这种求上进的行为,从来没有遇见过批评这种努力刻苦行为的事情。
他见我们没反应,接着解释到:“都两天了,我都没睡好,你们一起我就起了,今天第三天,我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我们只点了个小小的蜡烛,又不出声背东西,我又没出声了怎么就影响到你了?你这是故意找茬的哇?!”
“你嫌亮挂上个床单,不就行了吗?”
说着一脚踩黄色的桌子一小踩5床,下去要和他撕吧撕吧,也做好了跟他干一架准备。
这个时候5床的队长突然说:“叫唤个屁呢,把我都吵醒了!”说着翻个身,又把被子蒙到头上。
小坛不想面对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吹灭了蜡烛,说:“行了,我们不看了。俊琪,把书拿上,咱们去教室吧!路上也能复习。”
老马见事情缓和了,把床单堵在自己床上,但他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一会儿又上厕所去了。
等他出了宿舍,我跟小坛说:“真他妈逼事多!自己不爱学习了,别人学习还行,毛病真多!像个娘们一样,让我们还给你清个场不行!”
“行了行了,不说了。”
第二天早上,又趴到我们床上,我以为又来找事,心想今天这顿架是少不了。
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立马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咋滴!你要干啥?你还没完了?”
直接他满脸堆笑的把我手掰开说:“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问你想不想交一个最好的朋友?”
我说:“我有王小坛了!”
“那你想不想多一个最好的朋友?”他不放弃的想争取。
我到现在才明白,他原来是来递橄榄枝的,但仍不以为意,以我自私而又狭隘的思想对他说:“男的有个王小坛,女的有个赵砚青,就够了,我不需要了。”
我肉眼可见的他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不情愿转身地走了,留下一个落寞的背影。
我有些心疼他,但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做错的。
当时想的是佛祖溺水三千,而我只饮一瓢。
其实年轻的时候根本不懂,人和人的体质反应感应千差万别,有的人对光敏感,有的人对光不敏感,是自己影响到别人反而愤愤不平一肚子火。
面对别人主动递过来难得的橄榄枝,反而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放弃了,也丧失了有可能成为一辈子好朋友的一段感情。
他在我这里受挫后又去投奔215宿舍的王波,可王波也没有把他当朋友,吃过饭后我亲眼见过王波把饭缸里剩下的水冲他的头滴下去,当时我正想发火,后来想算了,人家两个人的事不要参与了。
如果王波敢这样对我,我非把他的头打烂。完全不会考虑有任何后果。
这也许就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吧。
一个人家底不好,学习一般,性格又软弱,那么他的这种善良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种软弱可欺。
我虽然家庭条件不好,但我努力使得学习优秀,性格强硬,所以我从来不会被别人欺负,即使被人欺负了,我也会让对方付出一定的代价,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就是我跟他们这些人不同。
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一个欺负人的人,面对一个反抗的和不反抗的,那么你肯定会去继续欺负那个不反抗的人,因为反抗的人会给霸凌者有一定成本的创伤。
所以被欺压者的反抗是必要的,即使当时是腿软的,心是抖的、颤的,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未知的后果等着你。但希望你能坚强一点点,允许害怕发生,允许这段不确定性想等待发芽的种子进行着,穿过身体。
因为当时害怕是肯定的,必然的。但只要你咬牙挺过这段时间,后果也不会像你预想的那么糟。你的这反抗会带来性格上的改变,长此以往下去,你身体上就不会再留着懦弱着的血。
可以挺直腰杆脚踏实地做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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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俊杰10
2碰石头
在我只关心学习还没有关注到女性,看到女生哪个美的时候,老马已经动了这方面的心思。
一天他在宿舍里头两腿马步站好,两个手比划着一个扁圆,仿佛中间有一个小碗似的,他自告奋勇的说自己在练太极,天天练半个小时。
平常我也不带理他,今天见他还在坚持练,突然计上心来,决定逗他一下,破了他的功。
我嘴里喊着:“小坛,小坛,你看!”边说着边照他的样子做了起来,而且两手的之前距离更大,仿佛端了一个锅,“他妈的,老子让你看看谁的大?!”
他嘴里堵着憋着笑,差点憋成内伤,还是想完成他的这个仪式。
我放松下来,扭扭腰又来了一次,这次的动作更夸张。
他再也坚持不下来了,然后笑哈哈的,嘴里笑骂道:“你这个坏东西,哎呀,笑死我了!”边说边用手扶着肚皮,躺倒在床上。“要不是你弄我,我肯定能做完!”
“放屁!我可没挨住你啊,是你定力不行!还得多练练!拜我为师吧,我肯定好好教教你!”
他话锋一转,“我可真有个事儿,想向你请教一下!”
接着给我介绍了,他在军训结束的时候就看上一个女的特别漂亮,长得怎么样怎么样的好,说这话时舔着嘴唇,像一只馋小鱼的大猫咪,两只眼睛贪婪的憧憬着远方。
“那你问出来她他叫什么名字了?”
他说:“早打听清楚了,叫石磊。”
“什么磊?女孩子怎么叫个男孩子的名?”
“就是三块石头那个磊,也是光明磊落的磊。你说的和我的感觉一样,就是,这名字听着就不好惹,但我还是想碰碰,这3块石头,噢,不!4块石头 连姓也算上。不过最后的结果估计是闹不成。”
我看见他仿佛像一块农家养的沾满鸟屎的臭鸡蛋不自量力的飞蛾扑火般一头撞在了石头上,石头没有任何反应,可鸡蛋碎了,淡黄色的蛋液顺着石头的纹路慢慢地留了下来,流淌在了肮脏的黄土地上,旁边还有破碎的鸡蛋壳散落着作为陪衬。
但我也不想打击这位舍友加同学的积极性,说:“既然最坏的情况,你想到了,那你就去做吧。趁现在年轻还有犯错的机会,不用等老了再后悔!”
他感激的点点头,说:“谢谢你的鼓励!”
其实我心里急不赞成他这样做,因为一个人应该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和配得上什么,没有必要干这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除了使自己显得下贱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结果没出意外和他预想的一样,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还冷冷地和别人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也不瞧瞧他的穿着打扮,哪里配得上我?!”
后来老马托赵砚青说要喜欢柴娟也是同样的表示,只不过没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但骨子里的轻贱是有的。
只不过赵不让我把这些话告诉老马怕伤他的心。
你别看这两个女的到老马跟前这么牛逼,但到我跟前也还算正常,因为她们虽然家挺有钱加上有点漂亮,但学习一个不如一个,我骨子里也瞧不起这种学习不想或没脑子的人,我比她们也更傲,因为我学习好,她们偶尔还需要寻求我的帮助抄个题呀,或者组织什么活动也少不了我的帮忙,要是敢给我龇牙,我也肯定没什么好的态度或好话等着。
我从来也不奢求她们什么帮助,看见她们就跟没看见一样,这反而引起他们的尊重和平等对待。其实我根本不关心他们的眼光和想法。
只是有一回赵病的厉害,输玩液体从小药店背她回宿舍的时候,怕她再次的滑下来,用手扶着的屁股背着,听到后头有人笑,我知道这个笑没有什么好意,所以别回头狠狠地瞪了柴娟一眼,吓得她马上不敢再笑了。
后来问赵她们同宿舍的女生为什么笑,赵说:“那天柴看见手扶屁股这个动作好奇怪,所以想笑,但被你瞪了眼,吓得不敢笑了!”
“咱俩是男女朋友你请我愿的,上床也不是个问题,摸个屁股也值的嘲笑,看你们宿舍女生那点儿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说着我哼了一声,对她们明显的瞧不起。
“你说重了,嘲笑肯定不是嘲笑,她们没见过,只是觉得有点搞笑!”
“告诉她们以后少笑,我不喜欢!学习不好还屁事挺多!”
赵连连点头应付着,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去和他们说,算了,小事儿也不带计较了。
最后石磊倒追找了老牛,老牛对于送上门的草自然不浪费,当然也没想得有个结果,只是玩玩。两个人长期的在上课时也互相摸着大腿,老牛问:“摸大腿什么感觉?”
“挺痒的,我摸你什么感觉啊?”
老牛说:“我也挺庠的。”
下楼两个人也是搂搂抱抱的,随时亲吻着。
老牛中间又和别人好了,石磊闹过一段脾气,见老牛不鸟他,结果又返回来找老牛说好话并承诺老牛再也不管他和别的女生上床什么的,就这样不三不四不伦不类不明不白地混过了三年半过来,直到毕业后各奔东西、杳无音信。
客观上说石磊很性感,但有点贱兮兮的样子。就像有钱人手里的包,在有钱人眼中是个玩物,但又是穷人高攀不起的样子。
对不起,老马,为我年少无知犯下次如此低级愚蠢的错误,对你深深的表示忏悔,希望你在长治一切都好,平安幸福度过一生。
面对姚磊的土匪做派,我们全宿舍的人笑哈哈的,唯独俊杰苦不堪言,没有办法。
但俊杰对姚的不满与日俱曾,两个人经常抬杠打赌,互相折磨,互相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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