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有难时两肋插刀,无难时插兄弟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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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服饰对白弋而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吸引,没穿时抗拒,穿了欲罢不能说得就是嘴比鸭喙还硬几分的白弋。
那身浅灰还染了汤渍的衣裙由第一位响应白弋号召的妇人提供,想靠他来时的那套混进磨谷坊还是太干净的些,会被其中精虫上脑的家伙着重关注,毕竟下过药后,五大三粗的汉子在那些个人眼中都是娇滴滴的姑娘。
话糙理不糙,谁也不知道在那些人的想象里白弋是个什么样式的人,他可不想被同为男人的家伙纠缠,所以裙装再脏,他也得咬着牙换上。
磨谷坊进门的位置守着三四个人,他们色眼迷离地盯着白弋那张贴了人皮面具的脸一眨不眨的看。
虽说提早做了心理准备,也告知过自己不要把匪子当回事,至少在大业将成的这一段时间里,可他们的眼神也是真的冒昧,看得他心尖尖直窝火……
天知道为了这菩萨的名号,他那只躲着大众视线的手对大腿肉用了多狠的力道才迫使他忍住想要刀人的冲动的,待到功成名就的那天,掀开裙子,大腿指不定成啥色儿了,紫的绿的不是没有可能。
精虫上脑的匪子或许是想对白弋做点什么,之所以没动,原因怕是出自对周遭杀气的畏惧。
是的,白弋想过,只要他们敢动,他就敢背地里下黑手,他那磅礴且不加掩饰的杀气无处不在,晕晕乎乎的匪子只知道危险,但他们分不清杀气的来源。这份杀气上过战场的,拿过武器对过敌的都能感觉的到。
归根结底,人是趋利避害的,哪怕神志不清也不想招惹是非,比清醒时的他们更有理智,可以这么说。
白弋铁青着一张脸,手上提着几篮子饭菜,身后跟着十几个差不多打扮的妇人,同样是人手几个篮子,在守门的眼中,白弋也好,其他妇人也罢,全是妙龄女子,冲着他们言笑晏晏,笑得很‘甜’……
人再厉害也不能不吃饭,有吃的,量还前所未有的多,守门匪子的心自然而然偏去了散逸着香味的饭菜上,当然了,女人们的‘笑脸’也很好看,只不过没饭来得重要。
被打发来守门的,地位肯定没地下休息的人高,换句话说就是同甘共苦,只有苦,没有甘,很难享福的这么一批人。
真要有权有势的家伙分配,他们吃肉,守门的喝汤,喝得还都是稀糊糊的那种汤。这让守门的不服气,他们共同效力于同一个人,没道理他们待遇输另一波人一大截。
想到这,本来打算放行的守门匪子们改变了主意,要求白弋等人交出一多半的食物,令其带着较少的那部分下到更深处,别说,算计气同类来,人实在聪慧。如被发现,他们可以推卸责任,推卸到村妇头上,说她们食物备少了,不被发现的话,那自然更好。
白弋无所谓这个,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来了。
白弋下到深处就再也没出来过,陪同他一起去的妇人将食物放下后便陆续离开,没有任何问题,她们也仁至义尽。
在磨谷坊的最深处,白弋借助他的大作成功药倒了喝了蘑菇汤的匪子,不,应该说是从山康城防营出逃的原城防军将士,不过在此之前,里头是有一部分人出去的,出去干什么白弋不清楚,可能是出去接班了,至于饭,上头多得是,饿不着他们这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爷。
蘑菇汤不是每一个人喝了都会深陷自己的想象之中,是以有了莫罔率人进入甬道正面遇上的那批支援的人,包括一层守门的三三两两,不成气候的小卒子。
致幻的粉末拢共没用过几次,大量使用也唯有这一次,在白弋潜藏在磨谷坊下吃喝等死的悠闲日子中,脱离他视线范围的人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许是醒了,正常轮值、许是死了,叫接班的给埋了,都是有可能的。
再之后就是白弋听到外面的喧哗,碰上了一伙好似才下来又马不停蹄上去的人,非说是谁的话,有点像先前离开的那群人之中的十来个,再来便是赶来里应外合,拿下了磨谷坊内部的自家兵马。
乍一听有点儿戏,尤其是蘑菇汤和粉末那一块,一个以儿戏著称的人这般评价另一个儿戏做派的货……
白弋闲来没事,在战场之中将来龙去脉当作军情说与己方的人听,话毕,本来战败就烦,在极致屈辱下,兰木余孽中还有点小地位,免于一死的人有个别被气得口吐鲜血,身体瘫软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杀人诛心这块,还得是你手拿把掐。”莫罔挥手,下令将降兵降将一个不落的绑好,点了点人数后,便想向祖父汇报,一扭头,却对上祖父那双喷火的眼。他头都扭了,不能白做这个动作,于是他又将目光默默移向了自己两肋插刀的好兄弟,并朝他竖了个指尖向上的大拇指。
哇塞塞,这就是有难时为兄弟两肋插刀,无灾无难时插兄弟两刀的好兄弟吗?
白弋以为莫老爷子的怒火是面向着他的,他在磨谷坊地下是装了点,但也不至于被这样横眉冷对吧?白弋委屈,白弋不说……
正当白弋想得出神时,莫老爷子一脚踢翻了将士们押着上前的最近的那个俘虏,脚下使了极重的力道,精铁铸成的战靴狠狠凿进了俘虏的胸口。
比起姓方的说的话,白弋描述的,那些村妇的神情、模样、满是恨意的眼神都像是在他的面前重新来过似的,那么沉重。
“不斩降兵的,你们不能违背你们说过的话!”被莫永平踹翻的俘虏身体弓成一团,口中不断的吐着血,一茬接着一茬,没多久就咽了气。这人一死,其他的俘虏就开始慌,为了不死,什么话都敢说。
白弋眼见死掉的人被拖走这才回过神,笑着道:“我们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知道?”他看向莫罔,莫罔看向周围的将士,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问题:“我们说过吗?”
众将士:“没有!!!”
哀莫大于心死,莫过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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