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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1,惜命二


这叫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阿雁打落牙齿和血吞。

餐食上来后,绿柳尽职尽责喂了她不少。阿雁撑得肚子圆,眼珠一转,“我要方便下。”

绿柳不敢做主,着人去请示余嬷嬷。

余嬷嬷很快就到了,“去将恭桶取来,用屏风挡着,请夫人在屋里如厕。”

“余妈妈真是——深思熟虑。”阿雁苦着一张脸,扭了下脖子:“这绳索得给我解了吧。”

绿柳又去看余嬷嬷。

后者点点头:“一会给她解。”

绿柳应命去张罗东西和人,余婆子守着她,阿雁道:“我整日里折腾,妈妈现在是不是讨厌我。”

余婆子看着她,好一会才道:“这种时候,殿下还要将夫人拘来,老奴不会讨厌你。”

“你是殿下乳母?”除了奶妈子这个身份原因,她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理由,可以叫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如此劳心劳力。

对方摇摇头:“不是。不过,老奴是看着他长大的。”

“听说殿下母妃去世的时候,他年纪还小。”

“是,那会殿下还是个孩子。”她神色间夹杂着怜惜,陷入回忆里。

阿雁了然,没再说话。

绿柳张罗了需用之物,用屏风隔出一处,才解了她的束缚:“夫人莫使心眼子,叫奴婢们难做。”

阿雁瞧了瞧她身后,没吭声。不知打那临时找来的两个粗使妇人,一左一右跟在绿柳后面。

“夫人慢慢的,婆子在外面等着你。”

屏风内绿柳和两个粗使妇人背对她,不过两三步之遥,屏风外,余婆子尽心尽力,等她如厕。

不消说,屋子外面肯定还有护卫守着。莫说她,余婆子自己都觉得万无一失。

她等了一会,觉得哪里不对,“夫人?”

阿雁应了声。

又过一会,“夫人?”

屏风内又应了。

余婆子压下那种异样感,三个人看着,总不能叫人从眼皮子底下弄出什么娥子来。

绿柳?!

她腾地起身:“绿柳?”

屏风里死寂一片。

余婆子心绪顿乱,人已经到了屏风后,阿雁似乎就在等着她,冲她咧着嘴笑。

眼角余光是来得及扫到地上胡乱躺着的三人,自个也陷入了黑暗中。

阿雁收了电棍,去探余婆子的鼻息,没事儿。

有一说一,这婆子对她不错,她是真没想过要她命。

阿雁在系统换了个电锯,硬生生在屋子后面开了个口。这屋子空间大,前后隔得挺远的,即便外面的护卫听到声响,也不会觉得是她弄出来的。

何况余婆子没发话呢。

阿雁拍拍手,撩起裙幅踩着窗户跳了出去。

出门左转没几步,偌大的一座楼子闯入她眼帘,这是……

荔平城?!!

阿雁第一反应是,既是荔平城,几时成了李承泽的地盘了。

眼前的高楼上悬挂着三字巨匾“宵香阁”,这是荔平城的花楼。

是王曼青唯一没有接触的产业,当初庞家说一座城不可能缺风月场所,若是外人伸手,倒不如掌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王曼青不愿意涉足。

后来庞家另找了个金主合作,为了话事权不外走,立下了对方出资百分之七十,只享百分之三十的话事权,听说不止一个金主。

婆媳俩当时还说这庞家也是吸血不吐骨头的。

如果说庞家当初找的金主就是李承泽的人,那……,阿雁不敢往下想。

李承泽所有那些似是疑非的话,此时都有了来处。整个荔平城的达官贵人,文人墨客,几乎都到宵香阁寻过乐子。

曼青在荔平城时,待人来往,总有些她的原则和坚持,不免会得罪一些人。

焉知宵香阁里的那些臭男人,背着骂过她们多少回。

男人到了这个地方,几杯黄汤下肚,能说不能说的话,都能拿出来吹嘘,其中加了多少臆想,有多少妄言,阿雁自问做梦都想不出来。

但对于有心之人,这些已经足够收集他们想要的信息。

现下是白日,宵香阁前仍门庭若市,这里日间只招待饮酒的雅客,内有舞伎、乐伶表演。

她想了想,绕到后面,果见那里贴着招工的红招。

之前听曼青提过一句,宵香阁生意好,一年到头都在找服侍伶女的妈妈。只是声色场所,寻常妇人不是走头无路,断断不会进去做工,怕人戳脊梁骨。

红招上明晃晃写着打杂妇人,俸银一两半一月。

一月收入顶普通百姓几个月的进项。

里面的管事路过,见她在红招前站了许久的都不说话,不以为怪。

每月里总有三五个妇人这么干,走投无路又实在说服不了来干这差事,他也不急,反正总会进来的。

凡走到了这一步的人,哪还有第二条路可选?

不过,管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普通相貌,发丝微乱,略显狼狈。但衣物是不是太出挑了些,那个色水的苏锦,便是这楼里的风头最劲的伶女,也不过置一两身,见大客才着。

难不成,这是位家道中落的?

那实在是可惜了,单这衣物便能知道,她此前身份定然不低,不怪会在这踌躇许久。

管事不由对眼前这妇人上心了几分。

等他忙完一通再出来时,那妇人如他所料来询问了:“到这里,身份上不知道能不能帮忙遮掩?”

管事更确定了家道中落这个想法,怕是家里还犯了不小的事,他如是想。

但窑子嘛,这些隐晦肮脏的东西,才是本质。遂笑吟吟道:“既到了咱们这儿,就是自己人了,自不能叫你让外人欺负了去。”

要欺负也只有宵香阁自己欺负的份。

阿雁在心里暗暗吐槽  ,面上不显:“真有一两半一月俸银?”

“写多少便是多少,虽说你容色普通,不过这是个服侍人的活儿,不看相貌。”

阿雁愕了一下,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旋即想到那晚余婆子在自己脸上抹的不知什么东西,看眼前这人的反应,料定确实是大变样了。

她不是自恋的人,第一次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容貌时,也曾惊艳了一把。

可惜这会没个镜子,她也不知道余婆子把她改成什么样儿。

阿雁不动声色细观对方:“大哥你是这里管事的?你看我行不,能不能做这个活儿。”

管事愣了愣,心说这妇人实在不会说话,微带不悦道:“看样貌,我约比你要年轻几岁,你还是直接叫我管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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