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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5,废太子一


讯报说废太子余党,或已往他们所在之处而来,才松了没几日的心,再度悬了起来。

顾柏冬在京里诸事缠身,无暇前来,遣了明礼星夜启程,协助他二哥护众人周全。

李承泽的太子之位,是上面那位没有选择的选择,确难心安。加之冬祭之后皇帝对他的不满越发明显,碍于没有其他储君人选才隐忍不发。

众人也是明智到来后才知道,五皇子的双腿已经在做康复练习,难怪废太子会狗急跳墙。

“不过,打那之后,圣上便让太医院调配了温阳补肾气的方子,宠幸后妃的频率也明显增加了。”明智道。

听的人里,年轻些的,面上都现出不自然的神色。

老皇帝这是想再造一个小人出来,从头培养啊。

“圣上这样做,废太子定然坐不住,这是逼着儿子轼父呢。”大奶奶语调平平。

她们作为后宅妇人,都能轻易看出,何况当事人?

皇帝做这些时,都是暗地里进行的,至于为何会传到太子耳朵里,顾家在当中的作用,自然不能忽略。

“这种传话的活儿,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冬哥儿是如何做的?”大奶奶饶有兴致道。

“回祖母的话,只需挑个合适的时机,叫废太子一派的线人撞破即可。自己人探来的消息可信度自然更高。”

阿雁听得入迷,脱口评价:“你父亲肚子里坏水真多!”

诸人齐齐拿眼睨她,笑而不语。她后知后觉说错了荤话,想说点什么,将脸面找补回。

一道阴恻男声从外面传入:“确实是一肚子坏水,顾柏冬好手段,将在下耍得团团转。”

这声音十分耳熟,阿雁愕然抬眸,不久前她们出城的时候还听过。

废太子李承泽,手持折扇,抵着门叶,轻车漫步一般,直直闯入了他们说话的屋子。

众人俱都惊疑不定,终有人忍不住喝问出他们心中所想:“你是如何进来的?”

先不说外面交替巡逻的护卫,连轻岚他们都没有示警。

在座的人中,顾明智也是练家子,却一无所觉,叫对方如入无人之境。

他入得屋里,无视上首的三品淑人,施施然对着一处:“阿雁。孤叫你阿雁,不介意吧。”

李承泽彬彬有礼,一副君子作态,说出的话却霸道专横,毫无风度。

阿雁冷嗤:“我介意,你就不叫了?”

“抱歉。”他轻挑剑眉,“不过,我喜欢这样叫你,亲近些。  你这香上的时日是不是久了些?”

“殿下请慎言,臣妇已嫁作人妻,此举不合规矩,最好还是避着些,叫臣妇顾王氏,或是尚书夫人。”

李承泽面色变了变。

须臾,呵声,“什么顾王氏,什么尚书夫人,若不是当年那老东西作死,硬要了顾宝珠,引出连串破事,你早已是太子妃,又几时轮得到他顾柏冬?”

他目下有戾气闪过,咬牙切齿挤出一句:“你本就应是我的女人。”

“口出狂言!”顾明智怒道:“我父亲、母亲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名正言顺,天作之合!”

“哈——”李承泽唇角是明显的讥讽。

“堂堂太傅府嫡长女,大婚连个婚礼都没有,草草三拜也叫天作之合?可笑!她明明定下是我的正妃,只等庚帖上呈,便可成事,顾家从中作梗  ,为着日后满朝文人能供你们驱使,主意打到她身上。”

“胡说八道!”顾明智忍不下这种妄言,“家父家母自成亲以来互相扶持,恩爱有加,何来算计之说。”

“是不是,你们姓顾的心中自有成算,孤今日来,不是跟你辩这个的。”他转面即变脸,双目含笑:“阿雁,我此次是来接你的。”

阿雁平声道:“外面护卫重重,殿下却来去自如,实在叫人佩服,可否告知你是如何做到的?”

对方手中之扇在空着的手掌虎口磕了下,胸有成竹:“这有何难,只需在你们日常用的水井中下几服药粉……”

“你投毒?!”阿雁打断他,下一瞬面现疑惑,如果毒投于井水,那这屋里的众人,怎么没有现出不适。

“孤当然不会叫你一起受罪,引子都在下人的饮食里。”

居然还需要药引才能逼发。

阿雁:“当日的‘梅仙子’是你指使下的?”

“怎么,顾柏冬没告诉你么,他看来并没有多信任你嘛。”

他还真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诋顾柏冬的时机。

接着说:“‘梅仙子’是孤下的没错,不过,若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不会这么顺利。末了叫你拿出半支参来,到头来,手上干干净净,还叫你顾家落了好,一门二将二诰命,要说这当中没半点筹谋算计,你信?”

“有理。”阿雁赞同道:“所以诸事到头,除了怪你自己蠢,怨得旁人什么?”

李承泽的笑有些挂不住,“他不过是占了你的好处,战时有你备粮草,入朝又借你的脸与文臣抱团,凭他一人,再多几年,也未必有此成就,有何值得推崇。”

她心中警铃大作,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顾明德那小崽子确是个难得的人才,火器一途上,天赋无人能比。但是,庞大而及时的物资从哪来,这些事即便掩饰再好,也有漏处。”

他抬眸与之对视:“阿雁,你本应是我的助力,他顾柏冬凭什么?”

屋内众人也变了面色,知情者怕抖出点什么来,对阿雁不利。不知内情的则一头雾水,不解的目光纷纷投来,不知这唱的是哪一出。

阿雁凝神深呼,稍顷,冷静道:“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助力?你是生怕旁人不知你的蠢,举例说明吗?怎么不说是殿下人心不足,觊觎了不该自己的东西,所以满盘落索。”

以为这话会激怒他,要上位者承认自己能力不足,本质上是极具侮辱性的。

不想他饮然一笑,“欸——。胜败言之过早,若是你们落在了我的手上,你猜,顾柏冬会如何取舍?江山政权,还是高堂妻小?自古忠义两难全,孤实在好奇得紧。”

阿雁心里暗暗叫苦,面上不动声色:“你以为你在威胁谁?顾家隐忍二十年,会因着几个妇孺,叫你钻了空子?”

“怎么办?阿雁这么说,孤更期待了呢。”  李承泽轻笑,眉宇间竟藏了两分宠溺。

而在阿雁看来,这笑容却如吐信的毒蛇,看得她寒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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