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楚氏风云,意外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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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还未散尽,丁晓萱的帆布鞋已经踩碎了楚公馆青砖上的露珠。
她怀里紧紧抱着烫金文件袋,丝质衬衫被晨风掀起一角,露出昨夜在酒窖蹭破的膝盖。
“夫人说九点前要送到二十九层。”管家把车钥匙抛过来时,水晶吊灯的光晕正落在他下垂的嘴角,“开那辆银色宾利。”
丁晓萱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副驾驶座上的车载香薰是冷杉混合雪松的味道,和昨夜楚逸辰打火机上的余韵一模一样。
后视镜里,楚公馆的鎏金门环正被朝阳染成血色。
楚氏大厦的玻璃幕墙折射出七道彩虹,丁晓萱刚跨进旋转门就听见保安的嗤笑。
黑色制服上的银扣晃得人眼睛疼,那人用对讲机戳了戳她怀里的文件袋:“送快递走货梯。”
“这是楚夫人亲笔签字的……”
“上个月还有个人说捡到总裁私生女呢。”保安翻着访客登记簿,钢笔尖在“丁晓萱”三个字上洇开了墨团,“要不你给总裁办打个电话?”
丁晓萱摸出老式翻盖手机,通讯录里“楚逸辰”三个字还是上周被退婚时赌气存下的。
电梯间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她突然将文件袋拍在大理石台面上,烫金纹路在晨光里浮现出暗红色的家族图腾。
保安的瞳孔猛地收缩。
这是楚氏直系亲属才有的火漆印记,昨夜楚公馆书房失窃的传闻突然在他脑海中炸开。
他按电梯的手有些发抖,镜面轿厢映出丁晓萱泛白的指节——文件袋侧边有道不起眼的裂痕,露出半页泛黄的航线图。
十八层茶水间的百叶窗突然齐齐晃动。
丁晓萱数着门牌号转过拐角,紫檀香炉的青烟正从董事长室门缝溢出。
她后退半步,后腰突然撞上冰凉的蛇头杖。
“现在的清洁工都能进档案室了?”楚二叔的蟒纹手杖敲在地砖上,惊飞了窗外的灰斑鸠。
他今天换了枚翡翠扳指,映得眼白都泛着阴鸷的青色。
丁晓萱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想蹲下整理,手腕却被蛇头杖压住。
楚二叔弯腰时,她看见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U盘——和今早在东厢房见到的琉璃杯摄像头型号相同。
“二叔又在玩监控游戏?”她突然用楚逸辰昨夜嘲讽她的语气开口,指尖划过文件袋裂痕,“就像上个月码头集装箱里的普洱茶砖,其实装的是……”
惊呼声在办公区炸开。
楚二叔突然拽断她的帆布包带,三枚公章骨碌碌滚到财务总监脚下。
人群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围拢过来,丁晓萱在攒动的人头间隙看见二十九层的专属电梯正在下行。
“报警!”楚二叔的咆哮震得绿植都在颤抖,“把监控调出来!”
丁晓萱摸到裤袋里的老式手机。
紧急呼叫键长按五秒能启动录音功能,这是她穿越前做审计养成的习惯。
但当她听到林秘书四平八稳的脚步声时,指尖突然松了力道——总要有人把戏做全套。
“丁小姐可以先喝杯咖啡。”林秘书的珍珠耳钉在她眼前晃过,茶褐色液体在骨瓷杯里泛起涟漪。
这位以冷面著称的总裁秘书正在用杯沿遮挡嘴角的笑意,桌下的膝盖“无意”碰开了录音笔开关。
丁晓萱突然剧烈咳嗽,半杯咖啡全泼在楚二叔定制的西装上。
在众人手忙脚乱擦拭时,她装作慌乱地抓起纸巾盒——藏在盒底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楚二叔悄悄拔掉U盘的动作。
“让各位见笑了。”林秘书突然提高音量,“保洁部新来的实习生走错楼层而已。”她扶丁晓萱起身时,一枚银色U盘顺着袖口滑进对方破洞的牛仔裤口袋。
丁晓萱在安全通道捡到一张烫金名片。
背面用钢笔画着歪扭的航线图,墨迹沿着大西洋海岸线洇开,在某个港口标着猩红的叉号。
她想起文件袋里缺失的那页纸,突然笑出了眼泪。
此刻的监控室里,楚逸辰正反复回放丁晓萱撞翻咖啡杯的片段。
画面定格在她蜷缩的手指,放大二十倍后能看到指缝间沾着的黑色粉末——那是他书房保险柜密码锁特有的磁粉。
无需修改
以下是将英文部分替换为翻译后的内容(原文中无英文,推测是要求将德语相关内容翻译为中文):
(正文续)
监控屏幕的蓝光在楚逸辰下颌投下锋利阴影,他抬手按下暂停键时,腕表齿轮发出毒蛇吐信般的咔嗒声。"磁粉痕迹保留时间不超过四小时。"技术部主管的声音在金属墙壁间碰撞,"也就是说,丁小姐......"
"查她今早的行车记录。"楚逸辰扯松领带,暗纹丝绸掠过喉结处的抓痕——那是昨夜丁晓萱挣扎时留下的。
当他推开会议室雕花铜门时,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格,三十七层高的落地窗外,乌云正在吞噬最后一道阳光。
丁晓萱攥着破碎的帆布包带,突然闻到熟悉的冷杉气息。
楚逸辰的定制皮鞋踩在她面前时,她注意到他西裤褶皱里夹着片玫瑰花瓣——今早楚夫人确实在温室剪过白玫瑰。
"解释。"他的声音像冰镇过的威士忌。
"文件袋裂痕是搬运时......"
"我问的是密码锁。"楚逸辰忽然俯身,领带夹上的黑曜石擦过她锁骨,"凌晨两点到四点,你在哪里?"
丁晓萱的指甲陷进掌心。
穿越前在会计师事务所通宵查账的肌肉记忆突然苏醒,那些被客户泼咖啡的日子教会她辨认微表情——楚逸辰左手无名指在轻微抽搐,这是他说谎时的习惯动作。
"二叔书房的红外报警器没响过吧?"她突然歪头轻笑,露出酒窝里残留的咖啡渍,"毕竟监控系统升级后,只有掌纹锁能......"
哗啦!
楚二叔突然掀翻茶几,碎瓷片在丁晓萱脚边炸开。
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像极了昨晚酒窖里爬过她脚背的藤蔓,丁晓萱本能地后退,后腰撞上林秘书递来的热可可。
"各位不如看看这个。"林秘书的珍珠项链突然断开,滚落的珠子在文件堆里拼出北斗七星的形状。
她弯腰去捡时,藏在发髻里的微型投影仪在墙面投出监控画面——楚二叔的司机正往丁晓萱的宾利后备箱塞牛皮纸袋。
丁晓萱嗅到空气里浮动着的龙涎香突然凝固。
楚逸辰的瞳孔收缩成针尖,这是她第一次在这双眼睛里看见类似慌乱的情绪。
当画面切换到U盘里的加密文件时,财务总监的咖啡杯突然脱手,褐色液体在股权转让书上洇出南太平洋群岛的轮廓。
"这是污蔑!"楚二叔的翡翠扳指磕在大理石桌面,"小辰,我们血脉相连......"
"三叔公的游艇下周该检修了。"楚逸辰突然用德语打断,(这里翻译为:在楚家,德语是小辈学说话时的启蒙语言 )丁晓萱看见楚二叔后颈瞬间浮起的冷汗,突然想起昨夜在书房瞥见的旧照片——十岁的楚逸辰抱着帆船模型,身后站着穿船长服的老人。
林秘书悄悄碰了碰丁晓萱的手腕,在她掌心画了个月牙。
这是她们在茶水间约定好的暗号,当丁晓萱摸到裤袋里多出的银质U盘时,忽然明白这场戏里真正的导演是谁。
"散会。"
楚逸辰扯下袖扣砸向投影幕布,飞溅的水钻在丁晓萱锁骨划出血线。
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开她衬衫下摆,露出腰间尚未消退的掐痕——昨夜他醉酒后把她按在保险柜上时留下的。
丁晓萱弯腰捡起带血的袖扣,金属棱角刺得掌纹生疼。
当她抬头对上林秘书欲言又止的眼神时,落地窗外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雨幕中,楚氏集团的LOGO在对面商场外墙投下血色光影,广告屏正循环播放楚夫人主持慈善拍卖会的画面。
"丁小姐。"林秘书递来伞柄雕着孔雀翎的雨伞,"司机在B2等您。"
丁晓萱却走向消防通道。
生锈的铁门在她身后吱呀摇晃,安全出口的绿光把雨水泥泞的台阶照成翡翠阶梯。
她数到第九级时踢到个丝绒礼盒,烫金卡片上的香水味与楚逸辰书房熏香一模一样。
暴雨冲刷着巷口的垃圾箱,丁晓萱抹开糊住眼睛的雨水时,看见礼盒里躺着件被剪碎的晚礼服。
银线刺绣的紫藤花只剩半截花枝,就像她此刻在积水中破碎的倒影。
更深处还埋着张泛黄的拍卖图录,某页被红圈标记的翡翠项链正泛着与她掌心血痕相同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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