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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真想把你们都埋这啊!


贾琏可太了解承辉帝了,他连作恶多端的文官都下不去手,何况是宗室和外戚呢?

    所以呢,什么严惩之类的话就不要说了,这世界一直都是这样的,有的人总是能享受特权的。

    贾琏不是不想干那帮王八蛋,只是指望不上承辉帝,将来等李亨上来了,他绝对能干那帮孙子。

    抵押的土地收回之后,发现了大铁矿和大煤矿,这个很合理吧?

    失信名单推出后,这些欠钱不还的总是和外戚,想要再借钱,那是很难了。再说了,牵扯进这笔烂账的人员,只要是官员,一律罢免。

    将来会不会出山,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毕竟这是中央集权皇朝,皇帝一句话的事情。

    只能说贾琏的做法,实在太合承辉帝的心意了。解决了烂账的问题,接下来一门心思的应对许可证的事情。

    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承辉帝与内阁协商后,确定了今后皇家央行不再行事专断权,一份经营许可证,不单单要有两成抵押,还要先经过户部审核,再由央行批准发放许可证,整个过程必须要有御史监督。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就找哪个环节的负责人算账,如果都没问题,那就一起被算账。

    远在苏州的贾琏,对京城的信息获取是有滞后性的。

    对于地方上的“贤达”们,贾琏已经彻底看清楚了,明明手里没有任何牌,还要在惯性的推动下,死活不肯投降。

    那就再来一次狠的!一点一点的让他们认清现实好了。

    张庭恩的信里提到了央行发生的事情,同时要求贾琏顺手去金陵巡视总部在金陵的银行。内阁的公文,随后就送到。至于贾琏在江南干的事情,张庭恩提醒了一句,涉及到的人太多,利益太大了,一定要注意个人安全。

    贾琏回信谢谢了恩师的关心,表示他会注意的。

    林如海的来信则含蓄的表示,林家与他关系很淡了,利益来往也不多,不要因为他的面子,影响贾琏的大事。

    这话说的贾琏一个字都不信,这个时代的人,怎么能摆脱宗族的影响呢?最后看似顺便提一句,当初的约定别忘记了,黛玉已经是老姑娘了。

    实际上这些年,贾琏与黛玉之间的书信,一个月一封的频率在交流,即便人在婆罗洲,也没停过。

    贾琏顺手给林如海也回了信,表示到江南主要是整顿吏治来的,顺手干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情呢,贾琏信里没有说明,只是在写完回信后,很正式的给承辉帝上了一份调查报告,说明江南各地的商业现状与当下的税收机制之间的失衡状态。阐明了一个事实,商业税由地方官府来负责收取,导致民间大量商业税流失,同时也是地方官员腐败的一个重要原因。因此贾琏再次建议,成立一个专职的收税部门,直接对内阁负责。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地方官府胡子眉毛一把抓,权柄过重,监督不足的情况下,腐败几乎是一种必然。

    而将监督的权利交给地方士绅,等于与虎谋皮。

    贾琏的报告中还表示,这是社会发展的一种必然,时代一直在变化,制度也要进行相应的调整。

    苏州清晨的宁静,又一个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

    本地人已经不那么惊讶了,抱着吃瓜的心情看热闹。普通百姓看明白了,钦差大人根本没有搜刮百姓的意思,每次出手,不是针对官员,就是针对士绅和豪强。

    士兵们满城的张贴告示,还让胥吏下乡去贴告示,核心意思就一个,名单内宋氏作恶的苦主,请到衙门来领取退赔。如果不在名单内,可以去衙门告官,前提是需要提供证据,空口白牙的官府不认账。

    官府从宋氏的案子里收缴多少财富,外面不得而知,但是官府头一回搞大规模的退赔,实属难得一见。

    退赔的告示,吸引了近百苦主到官府来,这都是案子已经查清楚的,侵占了多少田地,退还之后,还要算上这几年的收益,加倍赔偿给苦主。受害者家属,也拿到了赔偿金。这一行动给了苏州百姓强烈的信心,大量的状子送到了官府,都是一些被欺压受了冤屈的底层百姓和普通市民。

    贾琏亲自坐镇衙门审案,第一天就审了八个案子,全都是士绅勾结胥吏,欺压百姓,夺人财产的案子。

    因为在审一个证据不足的案子时,贾琏对士绅一方表示,我不管他有没有证据,我只知道你强他弱,他来告你冒着巨大的风险。所以,这个案子我判你输,你若不服气,可以上告京城的大理寺和刑部,如果还不服气,可以去敲登闻鼓。

    这帮士绅平时都习惯了恃强凌弱,落在贾琏的手上时,也尝到了被人以强欺弱的滋味。

    士绅们怎么想的贾琏不关心,他就是要杀一杀这帮士绅的气焰。

    这个案子之后,贾琏在官绅的圈子里收获了一个新的外号,不管钦差。

    第一天八个案子之后,苏州城内外,掀起了一股告状发风潮。当然贾琏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比如郊外一个无赖,勾结胥吏,状告一个士绅时,贾琏凭感觉就觉得这厮不对劲,立刻把人扣下来,然后派人先去实地调查。发现确实是诬告之后,该无赖和他收买的胥吏,一起被流放南洋。

    这个案子让很多人瞬间清醒了,贾琏连续升堂审案半个月,翻旧案二百余,一些上一任的旧案,贾琏也给翻过来了,顺手给上一任知府写了个差评。有趣的是,贾琏翻的案子,在执行的时候都特别是顺利,似乎本地士绅现在就一个念想,姓贾的赶紧爽够了走人。换个地方去呆着,别在苏州继续祸害本地士绅了。

    贾琏当然不会立刻就走,他还要等秋税顺利收完呢。衙门里的其他官员没有被软禁,所以正常的事务并没有受影响。倒是有几十个胥吏受案子的牵连,被取消了胥吏资格后,还被判流放南洋。

    贾琏在苏州的做派,传遍了整个江南省,一件神奇的事情诞生了,今年的秋税,各府完成的又快又好,税收较之往年,都有了较大幅度的提高。

    具体到苏州的税收,那就更不得了,较之往年,直接翻一倍。不出意外,收税期间,又有多个士绅与胥吏勾结偷漏税的案子发生。贾琏一点都不客气,全都拿下办了,对士绅的处置,要不交罚款,要不流放,二选一。对胥吏,贾琏则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流放。

    “谢邀,人在苏州,刚下飞机。”在纸上写下这么一段文字后,贾琏笑呵呵的搁笔,想撕碎这张纸,又决定留下来,给后人一点惊喜吧。

    希望这个时空的以后,苏州有机场。

    时间进入腊月,整个江南省的税收任务成绩优秀,贾琏的苏州行即将结束。

    只不过,最后结束之前,贾琏列了个名单,给苏州地方上的士绅发帖子,请他们吃饭。

    受到邀请的士绅,没有一个是开心的,非但不开心,反而满脸愁容。这段时间,士绅们被折腾的欲死欲仙,尽管贾琏遵循了对士绅优待的规矩,不过怎么说呢,贾琏的优待是这样的,只要没有命案,那就不用被勾掉功名,或斩或流。罚款是一定要交的,侵占的田地也是要退回去的,苦主的赔偿也是要给的。朝廷禁止的侵占湖泊河流的圩田,也是要退掉的。

    就问你,士绅们收到贾琏的请帖,心里慌不慌?

    慌也没有用,还是要乖乖的赴宴。

    于是,苏州地面上,八百余士绅豪商,汇聚一堂,贾大人请客呢,地方就是在野外一块荒地上,酒菜是没有的,水都没有一口,但每个人都在签到处收到了一份署名账本。

    账本上记录的很清楚,某年某月,贿赂了哪个官员,指使了哪个胥吏做手脚,少交了多少税,该补交多少,按照规矩要罚多少。

    这就是过去一个月,苏州查账的收获。只能说查到了一部分,更多的还没查出来。但怎么说呢,时间上来不及了,继续查下去也没太大意义了。贾琏不可能一直耗在这里吧?

    现场气氛格外的压抑,所有人表情都很精彩,有哭丧着脸的,有低声咒骂的,还有故作镇定的。

    要知道,这么一份账本,把他们的底裤都露出来了。狗屁的贤达,你们也配?

    贾琏带着人出现时,现场一阵骚动,没有一个人上前迎接,众矢之的贾琏,不紧不慢的走上一个类似领奖台的台阶。

    手举喇叭,贾琏开始了讲话:“一直听人说,苏州一个地方,承受了太多的税赋,地方父老难以承受。关于这个说法,本钦差就一个观点,自私自利,狗屁不通。有能耐苏州士绅带着百姓造反啊,只要造反成功了,你们就不用交那么多税了。我知道你们不服气,就问你们,让你们这些苏州士绅,搬迁到北地你们干不干?”

    面对贾琏的提问,有人很不服的贤达站出来回怼:“好好的苏州人,为何要搬迁到北地?”

    “好,问的好。那么请问这位乡贤,北地百姓承受战火的时候,你们怎么能做到心安理得的?”贾琏不紧不慢的反问。

    “北地外敌入侵,自有朝廷派兵打退,身为朝廷里的一员,如何不能心安理得?”这位乡贤的回答已经是在硬撑了。

    “是啊,你不能只在朝廷出兵的时候,才认为自己是朝廷的一员,让你掏钱依法纳税的时候,你却不肯承担责任。”

    现场气氛因为贾琏这一句话,瞬间变得格外的安静,有的人还算要脸,把头低下了,有的人则是在愤怒,也低头了,还有人的尽管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依旧怒视贾琏。唯独没有人站出来,继续与贾琏辩论。

    “各位是否知道,本官在查账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实话实说,我当时想的是,直接把神机镇全员开到苏州来,将这帮地方上享受了朝廷提供的安全保护,又不愿意为朝廷出力的士绅全都抓起来,丢到南洋去喂蚊子。请问各位,你们希望本官如何做?”

    现场依旧安静,唯有野外的风吹在脸上,寒意一下一下的往骨头里钻。

    终于有个人站出来了,冲贾琏抱手后,举着手里的账本道:“钦差大人,老夫沈伯达,请问就这么一本账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所有人瞬间刷的目光聚焦在贾琏身上,等候他的回答,或者说是命运的判决。

    说实话,没有任何一个人心里是服气的,但是怎么说呢?这狗东西就算万一祸害到自己头上呢?就算他以后被罢官了,大家又能把他怎样呢?

    真以为靠弹劾就能弄死一个勋贵?搞笑呢。大周不是大明。就算是大明,顶级的勋贵也不是文官能置于死地的。

    现在贾琏手握证据,把所有人都叫来了,不就是要了解本地的事情么?不就是为了银子么?

    读过北魏历史的,都想起了一件事,有个官在地方上贪污的太狠了,地方上的士绅受不了,集资帮他升官调走,去别处祸害。

    贾琏比起那个贪污的家伙更可怕,这家伙对士绅的态度,那是有厚厚一本案底的,不管走到哪,他都在不遗余力的祸害士绅。

    大家伙还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好气啊!

    贾琏看着站出来说话的沈大伯,这位是第一个跪的,非常的丝滑。趁着夜色去见贾琏,当时就跪地上了,拜托贾大人饶过他。

    鉴于沈大伯手里没有沾命案,贾琏网开一面,表示只要他配合,就放过他。

    后续不断有士绅通过沈岩的关系,晚上谒见贾琏,都是一个目的,怂了,求放过。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特点,在苏州地面上,声望都在前十。不在前十的,贾琏也不会见。

    当然了,他们都是单独去见的,时间上都错开了。为此,沈岩还狠狠的收了一笔辛苦费,贾琏很大方的让他安心收下。

    沈大伯站出来后,陆续有一干地方的意见领袖站了出来,提出的问题也是一样的,是不是就这么一本账,别这本账大家认了,贾大人又冒出来一本账,一本接一本的,你没个头谁受得了啊?

    有人站出来之后,整个现场的气氛变得炙热了,数百士绅簇拥着一干意见领袖,虽然不说话,但站在了后面,给足了气势上的声援。

    贾琏面露冷笑,轻轻的摇摇头,身边的范平立刻掏出哨子,狠狠的吹响。

    尖锐的哨音传的很远,附近不足二百米外的士兵们,瞬间做出了快速反应,列队整齐的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贾琏身后的卫队,也都步枪在手,挡在了贾琏前面。范平举着喇叭大声喊:“好胆,竟敢威胁钦差,今天叫你们知道知道,昔日面对草原铁骑冲阵岿然不动的神机营是啥成色!”

    “全体都有,上刺刀!”范平一声令下,哗啦啦,所有士兵熟练的抽出刺刀按上,刷的一声,对准了乡贤们?

    这一下,所有人都慌了,意见领袖们赶紧摆手:“钦差大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贾琏抬手夺过范平手里的喇叭:“全体停下,立正,稍息。”

    在贾琏的口令之下,四面八方围上来的士兵们,整齐的站住,立正,稍息,不再用枪刺对着乡贤们。

    贾琏继续上前,举着喇叭喊:“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我真的想全都抓起来,学李自成拷掠!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钦差的刀子硬。”

    沈大伯再次站出来抱手:“钦差大人,这些话还是别说了,想要我等怎么做,您给个话,我们接着。”

    贾琏这才挥挥手,四周的官兵后退二十步,气氛缓和了许多。

    “依法纳税是每个士绅应尽的义务,你们享受着朝廷给的特权,有义务维护朝廷的利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心知肚明。知道归知道,你们想的都是让别人去承担义务,自己只享受特权,真是一群混帐王八蛋。”

    这一通臭骂,这次没人出来反驳了。尽管有人气的半死,也不敢出来龇牙。脖子硬不过刀片啊!

    “哎,此地山清水秀,真想把你们都埋在这里啊。”看着没有人站出来,贾琏悠悠叹息一声。非常真诚的说了一句吓的人魂不附体的话。

    哎呀妈啊!真的有人站不稳,直接瘫软在地上,还有人裆下热流滚滚的。

    总而言之,丑态百出。

    一阵骚乱之后,几个意见领袖倒是非常镇定,依旧是沈大伯出来,语气缓和了许多:“钦差大人,适可而止吧,您也不想苏州大乱。”

    贾琏眼神凌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举起喇叭,大声喊:“听好了,每人一本账,三日之内,把银子交衙门去,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再落到我手里,哼哼!各位,贾某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番话,贾琏掉头就走,卫队随后跟上,士兵也都撤了。

    现场所有人,如同捡回了一条命,地上瘫坐了一片,刚才在硬撑的人真的很多,现在也顾不上地上脏了。

    “沈兄,我们真的要补上这么一大笔银子?”有人过来问了一句,沈大伯沉默的看着他,久久不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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